“爷,和顺公主下贴,邀臣妾今日带宝儿赴公主府诗会,她和太子之间……”元春是听闻一些和顺公主和太子间的传闻,怕宋清然不喜,所以便没直接应下。
和顺公主当年出嫁之时,在宫外有一处府邸,当年也时常邀请京中权贵家的小姐们进府吟诗作画,元春未出阁之前,曾赴过公主府宴会,后来年岁渐长,慢慢也淡下这等争才女之心。
宋清然听言,思索了片刻,这和顺公主和太子亲密,以她名义结交京中权贵家眷,可看作为太子走内宅线路,可她应知道,自己最无可能被拉拢才是,为何会相约元春前往。
宋清然也不想太拘着元春,便点了点头道:“无妨,你喜欢就去走走,嗯,只抱琴一人相随有些孤单了,让晴雯、克莱尔也随你一同前往吧,身边多一个照顾宝儿的。对了,带几副府上做的玛瑙麻将作为礼物,送给你的旧交好友,全当前期宣传成本。”
又安排几名王府跟随过来的,有些武艺的太监,做为贴身护卫跟随,以应意外之事。
元春见宋清然答应,也是心喜,自己做闺女之时,有过几个手帕旧交,曾被京城妇人并称为四大才女,或许此次还能相见。想到才女之事,明亮双眸一转,对宋清然撒娇道:“爷,您为湘云、宝钗都做过诗,也给我作一首,不过署名要是臣妾,到时好和手帕旧交炫耀一番。”
宋清然心中亦觉好笑,女人之中,争颜好面,不论善恶,不分贵贱,千百年来一向如此,几无变迁。思索了会儿脑中记忆,才取过抱琴递过的毛笔,在宣纸上落笔写道:“夫君清然征北远去,相思之时偶作此词。《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洲……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要说女人动情、动欲有时特别奇诡,元春跟着宋清然的落笔,一句句读完此词后,眼中一片水雾濛濛,搂着宋清然的臂膀,呢喃许久,如不是抱琴、晴雯在侧,只怕要拉着宋清然卧房恩爱去了。
宋清然如何看不出元春的情欲,他自是不会顾忌,哈哈一笑,抱起元春,唤过晴雯、抱琴,一同进了卧房,剥了三个衣衫,胡天胡地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元春、晴雯、抱琴一个个春情满面的更衣,宋清然一人独自在榻上喘息。
元春、晴雯、抱琴、克莱尔坐着宋清然特制马车,带着随身宫女太监,并四名府中护卫,浩浩荡荡向和顺公主府行去。
克莱尔自成为宋清然女奴以来,首次出门聚会,自是精心妆扮一番,换了身前些时日才裁制的欧式宫廷长裙,金黄秀发学着元春等人发饰,盘了一妇人发髻,插了支白玉簪子,倒是有股异样中西结合的韵味。
此时边照料着小宝儿,边顺着轿帘缝隙向外观看,但见街边店铺林林总总,花样繁多,有女儿家的胭脂水粉、绣丝成衣,亦有各色吃食小店、饭馆茶楼,还有许多她不知是何物的东西,街面整洁,虽街边亦有乞丐乞讨、小贩叫卖,及占着固定摊位,卖些叫不知名字的吃食、蔬果的商人,可相较自己哈尔萨国国都,简直算是人间天堂。
此时马车路过一处喧闹街市,道路两旁,楼阁林立,装饰精美,左侧一处三屋高楼台外,站着数名身着妖艳,妆扮亮丽的女子,中手拿着丝帕,不时冲着街边行人招手。克莱尔看着好奇,开口问道:“王妃娘娘,那些女孩子穿的好漂亮,是做何事的?”
晴雯捂嘴一笑,悄悄在克莱尔耳边轻语几句,惹得克莱尔也是出声笑道:“原来青楼便是妓院,只是他们的衣服确是好看哩。”
这就是东西文化的差异,元春、晴雯等人羞于言这些有碍品洁的词句,克莱尔作为西方蛮夷,则感觉最为正常不过,以往在哈尔萨国,上到君王、下到百姓,哪个不爱流连妓院。妓女们出入皇官也是常见。
或是克莱尔胸乳过大,小宝儿被她抱在怀中,趴在胸上,感觉舒适,特别乖巧安静,不哭亦不闹,只是不时用她粉嫩的小手隔着衣衫抓摸两下,惹得克莱尔咯咯笑个不停。
马车行顺
着繁华街道一路行来,一个多时辰后,方算停下,抱琴帮元春整了下裙衫,在太监放下马车脚凳后,方搀扶元春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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