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贴己的银子,女红更是拿不出手,花锦低叹声进了门。
新来的两个侍女倒是贴心,伺候她换了衣服,又给她端了热水来给她用,花锦将下身擦洗干净,月事带换了懒懒躺在榻上小憩。
你们出去罢,要没吩咐不用进来。
这后宅里的女人,除了王妃、侧妃,其余人没必要连门都出不去,就跟潭死水般,就围着个男人的丁点宠幸过日子。
花锦想了想,又从榻上爬起,自己寻了纸墨出来。
夜色渐深。
花锦料定陇西王今夜不会过来,她身子没干净,前日在她这儿不得尽兴,哪还会再来。
她正坐在榻上,几案摆着个普通的匣子和三两张墨迹未干的纸张。
陇西王走进来时,匣子正开了一半,花锦猛地抬头见来人乍有些慌乱,后又似嗔似喜唤了声:王爷,您来了!
小妇人就那样赤足下了榻,往男人身上扑,陇西王惯来不懂得什么耳鬓厮磨的情趣,他身强力壮,单手就揽着花锦的腰身将她提起来。
在做什么?他把她抱回榻上。
花锦指了指几案上的纸张道:王妃生辰不是快到了么,妾身想亲自抄本佛经送给王妃。
高堰拿起纸张看了眼,字迹不说歪歪扭扭,但委实不怎么好看,他看着笑了笑:倒是难为你了。
妾身别的不会,字虽写得不好,但好歹心诚,就盼着您与娘娘和美,这王府里早日添个小主子。花锦去收匣子。
高堰脸顿时冷了下来,将纸放回去略带讥讽道:你倒是个孝敬的,匣子里是什么?
花锦赶紧把匣子摊开了让他瞧:就妾身以前戴在身上的那块玉佩,您见过的,不值钱的小玩意儿。
陇西王拿在手中把玩了会,只道了句:成色一般,确实不值什么钱,不过上面这花纹倒是奇特。
便又给她放回去。
花锦松口气,将匣子收回柜子里。
她以前见过的好东西不少,自然能辨出这玉佩着实低劣,否则再怎么样,她也不会留到今日,权当作念想而已。
歇息吧。
高堰俯身去抱她,花锦在他怀里忸怩了两下,揪着他的衣襟道:王爷,妾身这身子还没干净呢,不能好好伺候您。
你这次倒是来得久了点。高堰微怔,无妨。
这都已经第三天,依着她前几回,就第一天量多些,第二日到夜里也就结束了。
又问她:听大夫说你身子内火旺,给你开的药吃了没,难怪每次弄不了几下就直喊疼。
吃了,妾身每日都按时吃呢,这哪里能怪得了妾身,王爷您天赋异禀,妾身瞧着,您那活儿比妾身在册子上见过的都要大许多。
这话似火上浇油。
男人火气本就重,两人滚在一处,花锦似着了火,虽全身衣服都褪去,只留了个月事带也不管用。
陇西王却很是兴奋,趴在她胸前咂摸她的nai,连啃带咬,折腾着粉粉嫩嫩的两粒ru尖儿,:这处是不是大了点儿。
花锦肤似凝脂,额间泛起细细密密的汗珠,虚虚捂了下自己胸道:还不都是因为王爷您的缘故,别的倒没什么,昨儿个妾身觉得小衣都有些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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