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翳经常这样,射完直接待在里面,或者将射进去的Jingye弄出来,将疲软状态下分量依旧可观的Yinjing留在柔软滑腻的甬道。
年轻人的体力好,一晚上做个三次依旧Jing力充沛,但温向暖不行,她已经三十岁了,做完后连骨头都是酥软的,睡得昏沉,只有早晨悠悠转醒时下体的酸涨让她皱紧了眉头,左翳又塞了一夜。
背后紧贴着的是左翳温热的胸膛,腰上环着的是她的手臂,睡着了也是紧紧缠着。温向暖轻轻抬起左翳的手臂,不想吵醒她,难得的周末休息时间,温向暖想让她多睡会儿。
窗帘拉紧,灿烂的阳光被隔绝在外,卧室里昏暗幽静,悠长的呼吸搅动着安静的空气,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响动,因此,温向暖得非常小心,才能在不把左翳弄醒的情况下抽身。
在温向暖刚把手心覆在她手腕上的时候,左翳就已经醒了,但眼睛依旧是沉沉地紧闭着,只有微微勾起的唇角暴露了她装睡的假象。
温向暖屏住呼吸,将左翳搭在她腰侧的手臂挪开,手掌撑在床垫上,五根一看便知道被宠养得很好的纤细的指用力地扣进床单里,五个指头将贴肤的床单扣出五个小坑,小臂绷出好看的线条。
浑身的皮rou都稍稍紧绷着,匍匐着往前挪蹭着要把左翳的那话儿从她滑腻的xue道里抽出来,但不是那样简单的事,经过一晚的亲密接触,那外来的器物已经跟她的xue道契合地非常好了,仿佛融为了一体,就像卯跟榫一般,扣死了,紧紧咬在一起。
xue里的嫩rou对着缓缓抽出的器物万般不舍,愈发缠着裹着想要将它留下,贪嗔极了的模样让温向暖吃尽了苦头,悬空的腰已经酸了,支撑身体的手臂也稍稍打着颤,额头,鼻尖沁出了一层浅浅的薄汗。
温向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绞紧的xuerou放松,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纠缠着的性器官,没有注意到左翳的手已经移到她的胸脯了,隔着全棉的睡裙触碰,摩挲着她的ru房。
心头敲起了密密的鼓点,被xuerou绞着的Yinjing有膨胀的迹象,一点点地充满了狭窄紧致的逼xue,带来一股充盈感。
温向暖心想要遭,再不彻底抽离的话,待到左翳晨勃,下体的异样将她惊醒的话,那么又是免不了一顿狂热的性事。
昨晚已经做了太多次了,左翳还在里面待了一晚,早上再做一次的话,她连床也别想起了,更别提带着小月儿到小花园玩了。
几乎每个晴朗的早晨,温向暖都会带着蹒跚学步的小月儿到鲜花盛开的小花园去,小月儿见不到她,定要失落了。
于是她尽力放松xue道,让它变得松弛而柔软,虽然免不了被逐渐膨胀的性器撑平的危险,但没有办法了,温向暖要做的就是快刀斩乱麻。
粗壮的Yinjing表皮上的每一点褶皱都在摩擦着体内敏感的嫩rou,那些软rou被摩得出了些黏稠滑腻的汁水,让抽出变得轻松些了。
xue口卡住硕大的gui头,温向暖倒是松了一口气了,只要再往前抽动一点,那根插了一整晚的Yinjing便可彻底抽出来了。
鼻尖沁出来的微薄的汗被蒸发了,鼻尖凉凉的,xue口一点一点挤压抽出那令人感到惊骇的顶端,就在温向暖以为一切都要结束,她可以坐起身来让那只被过度使用而变得又酸又软的只知道淌水的xue休息一下的时候。
左翳在身后倏地睁开了一双漆黑得如同墨一般浓稠的眼眸,手掌扣住了温向暖的肩,重重一个挺腰,那粗长的玩意便整个地插了进去,顶住了深处最柔软的地方,那是温暖多汁的巢xue,前不久刚孕育出了一个可爱的小生灵。
“啊——”
前功尽弃,温向暖眼前一黑,那段早已酸涩不堪的腰肢重重倒在厚实柔软的床垫上,弓着腰撅着tun的姿势将左翳的东西吞吃得更深了。
硕大有力的gui头重重碾轧着因生育过后而变得愈发柔软多汁的宫颈,嫩生生的宫颈被顶得发了酸发了软,委屈屈地吐出一股暖的汁水,尽数浇在左翳喷张的gui头上。
劲瘦的腰tun抖了抖,左翳用虎口卡在温向暖饱满绵软ru房的下边缘,往上托着将整只nai儿箍在手心里,五只手指像鹰爪一般张开,形成一张宽大的网,羊脂似的ru房就像被蜘蛛网缠住的脆弱蝴蝶,遭到无情的禁锢。
左翳拢着那只柔软极了的nai,软嘟嘟的ru头顶在掌心,被掌心粗糙的纹路蹭得慢慢硬挺了起来,小石子似的,那只骨感修长的手放肆地揉捏着,将ru房揉捏得失了形状,嫩白的ru上布满了yIn邪的指痕。
左翳的声音带着早晨醒后不久的沙哑。
“一大早上的就知道撩拨我。”
她重重挺了腰,gui头往宫颈里钻,要进到最柔软最温暖最chaoshi的宫腔,胯骨紧紧贴着两瓣tun瓣,左翳有技巧地挺动腰tun,Yinjing在紧致而充满弹性的xue道里打着旋,gui头磨碾的宫颈愈发柔软,已经挤进了一点进去了。
再耐心一点,便可以插进整个gui头了,暖洋洋地泡在里面,光是想象,左翳便愉悦地眯起了那双狭长深邃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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