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略微弓身,祭司的角度看不到男人被身体遮挡住的手,但想象往往比现实的冲击更令人遐想。
男人的肩微微耸动,偶尔能看到腰际露出的一点手肘,祭司只凭这些便能在脑中描绘出男人正面的模样。
男人的手很长,腕线过裆,摸到下身并不会太费力,祭司想。
他看向男人微微岔开的腿,腿根因为俯视而无法一探究竟,那一处的水因男人的动作泛起涟漪,男人的每一下动作都被晃动的水纹出卖。
祭司闭上眼,也能看见那宽大而有力的手探出两指,拔开两片rou唇,水瞬间涌入Yin道的景象。男人的手指可能会在rou壁上摸索,在更深,更紧致的地方搅弄。
可在想象中,男人的脸却是模糊的,因为祭司猜不到此时的男人会是怎样的表情。他虽然一直注视着这个人,却并不真正了解男人。
在他一厢情愿的记忆里,翻遍每个角落,似乎留下的都是笼统的印象,故事的主人公是个勇敢,热情,开朗而纯粹的人。就像每个传说中的英雄,而非一个真正的人。
祭司开始好奇,他的心火在被抽取走痛苦后微弱到几乎不可察,但此刻,火苗又开始冒头。记忆里的画面再多,也比不过和一个人真正的接触。
祭司开始想象,他们一同出游,一同在田间地头劳作,一同外出狩猎,一同躺在同一张床……哈那比有句谚语:当一个姑娘开始想象与另一个人共同生活,那她一定是爱上了这个幸运的人。
祭司开始心头隐隐作痛,因为他想起,这个出现在他对未来的幻想中的男人,即将被他亲手送上冰山。一瞬间,身体早已习惯的刺环像是重新磨利了刺尖,每一处都扎得他痛苦难抑。
男人清洗完下身,祭司便带他来到了一个无人的小厅,厅内的长桌已经备好了需要用到的用具。
红色的,比小指略细的红绳浸在盛满圣油的盆中,祭司让男人站在灯光最明亮处,周身被照的无一丝Yin影,手臂伸展,两腿不能并拢,这个比例完美的男人看上去犹如外界那幅《维特鲁威人》中所描画的形象。
但两人都无心欣赏这样的人体之美。
无法从男人面上看出他的内心,但身体的紧绷说明了一切。
祭司则在专心完成自己的工作,他将红绳环过男人脖颈,交叉经过胸肌上方最低点,又从后方绕回胸肌下方,后从背部再牵出红绳,自斜方肌沿身体中线交织而下直至Yinjing。
祭司在用绳缠绕Yin囊时,抬头看到男人下颌处滑落的汗珠,被红绳挡住去路,变成一滩水渍:“紧吗?”
“这样,就行。”男人喉间似发声艰难,嗓音低沉。
红绳环过雄根后在Yin唇汇集在了一出,祭司打出一个又一个的绳结,卡在rou唇Yin影处,软嫩的女Yin如同一张小口,温顺地含入了这些绳结。
最后,红绳自股沟扯出,穿过后背的一圈圈红绳,将男人的双手缚在身后。长度控制在两手自然垂下,便会拉紧红绳,令绳结深深嵌入Yin唇的程度。
做完这一切,祭司又从桌上拿来了两个黄金玫瑰耳钉藏在手中,另一只手则抓住红绳,牵扯他们来回摩擦祭品的下体。
祭品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逼出一声惊喘,隐忍的呻yin声哪怕咬住下唇仍无法完全阻隔。
就在此时,祭品的左耳耳垂传来一阵刺痛,没过多久,右耳也传来一阵同样的刺穿痛感。
祭司的手法很快,虽然他的心中忐忑——这两枚神的象征,荆棘玫瑰本应刺入的位置是男人的ru尖。但他却擅作主张改变了位置。
他记得男人在狩猎中被猛兽所伤,被带到他面前请求治疗时的表情。这个男人虽然永远在离危险最近的地方战斗,但却十分怕疼,强撑着的模样在伤口被药水涂过时崩成了碎片。
如果钉在ru头,他一定会疼到流泪。
恶欲与怜惜在祭司脑中争锋,但最终祭司还是心软了。
他不舍得。
他已经不得不亲手将男人送上不可预知的危险,就让他短暂地忤逆一下神的旨意吧。
祭司带着男人来到了神殿后方,穿过一道石门,两人面前是一条直通冰山顶部山道。
祭司对祭品道:“一直沿着这条路走,便能到达神的居所。路上无论植物还是动物,都有神的力量,都是神的分身,你是被神选中的人,他们会关注你,不要做伤害它们的事。”
祭品看向前路,除了祭司手中的灯,四周漆黑一片,那条道路也仅仅能看见最初的一截:“我们不一起上去吗?”
“不,这条路,只能你一个人走,哪怕我离开后将是一片黑暗。”祭司的声音变得飘忽,身影渐渐消失,在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前,一个吻落在了祭品的唇上。
这个吻轻如一片羽毛,祭品甚至不能肯定这是否是他的错觉。
当一切被黑暗笼罩,他明白自己也该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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