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碰,安然想要大哭一场的情绪突然就继续不下去了,他尴尬的把头从枕头里探出来,羞愤的看着面无表情的林望南,这么疼这么虚弱的情况下,他硬起来了。
林望南笑了笑,掐着他的胳肢窝把他从被窝里拽出来,自己坐到床上,让他双膝跪在自己的大腿两侧,屁股坐在自己身上,安然下巴枕在林望南的肩窝上,双臂搂着对方的腰,任由林望南不停呼噜自己毛茸茸的脑袋。
“你……”安然垂眼透过林望南的领口看到他背后的鞭痕,突然哽住了嗓子,好像一块海绵堵在了脖子上,他的手颤抖起来,没有什么好问的,那种鞭打的力度,如果打满100下自己不可能还能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剩下的鞭子是阿爸替他挨的,他的眼睛红红的。
安然抬起头来,仰视着林望南,他用双唇轻轻碰触对方的下巴,膜拜神明一般虔诚又温顺,他慢慢直起身子,用唇瓣去够林望南的嘴巴,讨好的伸出舌头舔吻对方的嘴唇,笨拙又怕触怒对方。
他眼睛水润的看着林望南,声音不大却又颤抖的说道:“我从小没有父亲,所以不够乖巧,可能欠缺一点管教,你别嫌弃我。”
“好好休息,别发sao。”林望南拍了拍他的屁股,将手里的烟掐掉,靠在床头,撸猫一样让安然枕着他:“快期末考试了,听到没有?”
外面已经天光大亮,安然趴着没动,手指划过丰润的双唇,脑子里想着这几天晚上的情形,林望南没有用他,好像又用他了,这个老流氓可能也知道他身上惨不忍睹,第二天逼着他用手解决问题。
他知道林望南很大,可真正用手握住的时候还是有一瞬间的恍惚,有点心悸自己的后xue是怎么吞进去这么大个家伙的,阿爸的Yinjing很狰狞,青筋虬结,血管暴起,粗壮又热烫,他握住的时候心就跳的很快,他帮阿爸撸动,听着阿爸越发浊重,他的双颊也开始发烫,浑身激灵颤抖,就像是被阿爸干了一样,待手腕酸软,白浊从硕大的gui头喷出以后,安然也像是射了 一样,瘫在阿爸身上粗重喘息,脸颊额头冒出汗来。
第三天他能下地了,林望南大刀阔斧的坐在床上,让安然跪在地上给他口交,这次和上次在宾利车里不一样,他近乎虔诚的拉开林望南的拉链,用尽全身的力气和经验去讨好它,用舌头像舔冰棍儿一样顺着肌rou和青筋的纹理舔舐着,又把嘴长到最大,自虐一般的去吞咽那个散发着男性气息的男根,他一次次把硕大的gui头咽到喉咙口,因为进入的太深,他的喉咙不由自主的收缩痉挛,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整个口腔热烫软腻,他知道这样会让林望南舒服。
林望南按着他的脑袋射进他的喉管里,他睁着大大的眼睛仰望着阿爸,喉结滚动着吞咽Jingye,他下身硬的发胀,他第一次知道,帮男人口交能让自己也如此兴奋。
林望南把Yinjing从他嘴里掏出来,看安然像小狗一样直挺挺的跪在他的双腿间低着头帮他把上面的白浊和口水舔干净,甚至连耻毛都不放过。他揉了揉安然的脑袋,把脚丫伸到他的双腿间。
安然愣了一下,低头看那只脚,瘦长白皙,安然的脸烫起来,羞耻的恨不能立刻跳起来跑出去,可他最后还是低着头慢慢把大腿打开的更大,看着那只脚在自己涨疼的Yinjing上滑动。
温热带茧的脚掌摩挲过滑腻的jing身,安然一个激灵,只觉铃口微微发烫,竟升起了一股尿意,他粗喘着弓起腰来,面红耳赤,心惊rou跳,尴尬的无所适从,然后他就在林望南脚掌的踩踏下射了。
安然羞窘的厉害,身子有些哆嗦,好像不敢相信自己会这样下贱和sao浪,竟然在男人用脚掌踩着性器,这种羞辱性的动作下还能射出来。
安然抱住林望南的大腿,把头埋在林望南的小腹上,狗就是这样,即便伤害他的人是主人,他还是会跑到主人怀里寻求安慰。
林望南摸了摸他的头发,把他抱上床,安然立刻侧身圈在他的身边,这几天,他只有在林望南身边才睡的踏实,林望南或许会看手机,也或许会看书,另一只手总是像摸宠物一样摸他的头发,这种撸宠物的动作让安然舒服又羞耻,总是在这两种情绪交替中进入梦乡,昨晚睡觉前,他好像听到林望南说,头发长了。
林望南不在家里,安然伸手摸了摸床头,把自己的手机开机,一阵丁玲桄榔的信息爆炸声传来,差点死机,最前面的消息都是猴子青虫和狗头发来的,他点开了排在第四的消息,是小妹发来的:“哥,我周五去办休学。”
这几个字安然盯着看了好几遍,手指抖了下,连忙扒开猴子等人的消息,都是一连串问他在哪里为什么不回电话。
安然把电话拨回去,狗头的声音很激动的传来:“然哥你劝劝小妹!小妹要休学!我和她说了钱的问题我们会想办法!她不听!”
“办了吗?”安然下意识想找烟,可这屋里丝毫没有烟的痕迹。
“还没有,我们拦住了!但是不能一直拦着啊!她继父不肯在给她教学费了,昨天猴子和青虫和她继父干了一场,那个男人就是个大傻逼,说她这么大的姑娘该给家里挣钱了!”狗头的声音焦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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