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什么?”
&&&&陆斯扬恼羞成怒往前面走,段渊腿长,走在后面也就三步两步地跟上了他。
&&&&见他不说话只顾扮酷往前走,段渊又道:“你的英语和国际友人交流有障碍吗?我记得你高中的时候……”
&&&&陆斯扬见他居然还要重提旧事,恼羞成怒,脚步一顿,猛然转身跳起来,将手捂在他的嘴巴上:“喂,你不准说了。”
&&&&话音一落,两个人都愣了愣。
&&&&陆斯扬觉得手心滚烫滚烫的,因为那里正堪堪紧贴着段渊干燥的薄唇。
&&&&陆斯扬愣着也没有把手移开,段渊轻轻地动了动嘴唇,无意间抿了一下陆斯扬掌心的嫩rou,他鼻腔里缓缓呼出的热气也流窜到他的手心。
&&&&一股痒意,穿过皮肤,顺着血管,窜到脑皮层。
&&&&忽然,他感受到掌心温温热热地一shi。
&&&&陆斯扬眼皮一跳,头皮发麻,猛然把手收回,怒道:“你干嘛……”
&&&&段渊眼睫幽幽抬起,一脸从容淡定:“我怎么?”
&&&&陆斯扬眼睛瞪得圆,小小声地:“伸舌头。”
&&&&“嗯?说什么?”段渊看他,目光清正坦然,“听不清。”
&&&&“……”陆斯扬咬牙切齿,一字一顿:“你干嘛伸舌头!”
&&&&“哦,”段渊轻轻松松将左手往裤兜里一插,伸出右手的拇指指腹放到自己的唇角细细一抹,仿佛在回味什么似的:“嘴唇太干。”
&&&&“……”陆斯扬说不出话了,穿得一本正经,高冷又禁欲在国际议会上侃侃而谈的段渊竟然公然耍流氓。
&&&&段渊一脸正经,伸手拉他上车:“好了,走吧,再不走就过了饭店的预定时间了。”
&&&&陆斯扬倒是没再挣开他的手。
&&&&段渊花了一晚上哄人,问陆斯扬明天想先做什么,陆斯扬盯着夜幕里城市中心升起的巨大荧屏轻声说:“去看音乐剧吧。”
&&&&段渊沉默了几秒,说好。
&&&&倒不是陆斯扬有什么文艺细胞,是陆夫人喜欢看,陆斯扬小时候经常被带去剧院里看乐剧。
&&&&那场事故发生的前一天,陆夫人刚带陆斯扬去安城的大剧场里看了一部B国一个享誉全球的剧团的巡演。
&&&&往后的每一次,他想起妈妈,节日里、睡梦里,他只要想起妈妈,印象最深刻的都是那一天。
&&&&她只穿着得体优雅的套裙,高跟鞋很细,妆容娴静,戴了陆正祥出差从国外拍卖会特意给她拍下来的耳环和项链,是一整套的,繁复有Jing致的做工,衬得她极美,实在不像是一个八九岁小男孩的母亲。
&&&&那时候陆正祥还是个温和可靠疼老婆宠儿子的男人。
&&&&陆夫人牵着小小的陆斯扬,坐在剧院的vip观众席上,开心的、毫无忧愁的笑容,跟舞台上的追光一样明亮又温暖。
&&&&那些清晰的幸福的细节,在母亲离开之后成为午夜一遍又一遍凌迟他的梦魇。
&&&&B国是音乐剧之乡,他想再感受一次那天的场景,他想帮妈妈再看一次喜剧。
&&&&午时,城市中心的钟楼敲了三下,古老的大剧院里。
&&&&段渊在座位上往后一靠,修长的双腿搭在一起,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疏懒和优雅。
&&&&但一场演出看下来,段渊明显不能维持他的心如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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