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完全回複到受伤以前,先上床脱光衣服等着,小骚货仍然极其风骚淫荡,白花花的身体在那裡扭动,她侧身看着我急不可待地伸手摸我的阴茎,另一只手在摸弄自己乳房,一条腿伸直一条腿弓起张开阴户,那裡的水渍正在泛着淫光。
我心想你他妈的还真会护着我老婆,反正你早已知道文文还有其他男人,以前王兴用手指划伤了老婆阴道我就暗示过他,今天不如再气气你。我很委屈地对他说:“何医生你真是冤枉我了,文文星期三就出差了,今天刚回来就说那裡疼,我还以为是上次的什么情况複发了呢!”
我都一个多星期没操她了,中间只操了小枝两次,一次是他们出差的当天去岳龙家操了个通宵,三天前因老婆那儿不行又去小枝花店后房操了一次,今天想要着实操操自己的骚老婆。
我心裡很纳闷,她跟岳龙出差时偷情性交肯定是避免不了,但是两年来她经历岳龙的大屌操弄至少几百次了,屄屄应该早已经适应,很久都没有发生被岳龙操红的现象了,这次怎么红肿得这么厉害?我一时也摸不着头脑,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这也是我近年来的习惯,喜欢文文跟别人操屄回来身上的骚味,我上床摸了摸她的大奶就脱她衣服,可她说什么也不准。我十分温柔地哄着她,问她是怎么回事,她说她也不知道,就是感到下面很疼,而且裡面非常的疼!
文文邹着眉说:“是啊!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看来晚上又要去找何医生了!”
后来,老婆第一次被沉江的大粗屌勐操屄屄又红肿了,第二天找何医生看时他再没找我训话。他心裡对文文的淫荡生活有了新的认识,实在感到无奈,说话也很直接,问她是用什么器具弄的还是被哪个男人大家伙弄伤的,言语中带着很多醋意。
晚上去何医生那裡检查,何医生是个老练成熟的妇科大夫,一看就清楚文文的阴道是性行为弄伤的,他看着自己小情人的阴道好几次被搞成这种惨状着实很心疼,也可以说是嫉火中烧吧,一个劲地责怪她太不珍惜自己的身体。
我心想是谁的大屌这么厉害?老婆一直说她不知道怎么搞的,看上去也不像掩饰和撒谎,这还真是成了一个迷!
五天之后文文的阴部完全康複,我才跟她恢複了性爱,那天晚饭后岳龙就佔了先机,刚吃完饭就来找文文去办公室“加班”,回来后她就娇媚地缠着我骚情涌动,主动拉我去房间裡吻我,伸手摸着我的下身。
我进去站在疹台前,何医生板着一幅臭脸对我说:“文文这次的伤情比以前几次都严重,整个子宫颈都充血肿胀,你应该知道是怎么搞的吧?你一个大男人应该懂得如何爱护女人!夫妻间的性爱是正常的,但不能以非人手段来满足自己的欲望,那样会伤人害已,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出现这种情况!”
我兴奋地把她抱上床,摸乳房玩阴蒂做足前戏,舔阴之后就开始疯狂地操她。
培训是三天时间,连来去是四个日子,第四天是周六,中午文文回来了,可是她带回来意想不到的情况。
我说:“这也是奇怪了,你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
我说那让我看看是怎么回事,她才让我脱了内裤,我仔细察看了她的阴户的确是红肿了,比出现过的几次更厉害。
因为她跟岳龙一起出差,不用说两个有情人可以天天日屄淫荡,想到这裡我就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下午文文回来上床休息我就想搞她。
虽然在手术室文文仍然口手并用给何医生释放了淫欲,但从手术室出来时还在我面前撒气,他可能以为是我用性器具把文文弄伤的。前面章节提到,我每次送老婆去妇产科,小护士都会借故离开,这次也不例外,何医生让文文先出去,把我叫进来单独说话。
我笑着回敬他说:“我急什么?你们开心地玩吧,你家裡有什么事需要我照应就说一声喔!”心想你们出去更好,我也可以开心地跟你老婆玩通宵了。
从何医生的话裡听得出来,他判断文文的伤是不当性交造成的,而且伤得比较重,阴道和子宫颈整个都被搞肿了。
其实她们即使不一起出去,在家裡也是一样快乐,这两年他俩性交的次数可能比我还多。只不过偷情男女在一起淫乐的时候,也许跟正常夫妻生活感受是完全不同。对这次机会她们心裡同样很渴望,可能在不同的环境下,会产生不一样的剌激和享受吧。
虽然我不在乎,但走的那天岳龙还特地来我家开玩笑说:“小李子,我带文文出去玩几天啦!你在家别着急哦!”
每当这种情况我知道她是淫欲上来,特别是跟别的男人一次没过瘾这种反应更加明显,急切渴望我接着搞她。我就伸手摸了摸她的屄屄,果然不出所料,老婆整个阴户粘煳煳的非常湿润,知道她刚刚已经被岳龙搞了。
何医生听我这样说,心裡明白了文文是在外面被别的男人搞伤的,脸色气得发青,但在我面前仍然强装镇定地说:“哦,是这样啊,也许是上次的情况複发吧,开点消炎药回去,过几天就会好的,以后一定要注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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