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提起头，手里的织针也慢了下来，眼神中充满着惊讶，说道：“你问她干嘛……”

    母亲穿着的是居家休闲短裤，衣服的设计让母亲的身材隔着衣服都能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硕大的奶子，丰韵的身材，挺拔的朝天臀，还有一张漂亮的脸蛋……都在无时不刻的刷新着我对母亲的重新认识，好像母亲身上的美越是仔细发现，就越是精彩一样。

    “咱们家都有……”

    “妈，冷月芳她女儿叫什么？”我盯着母亲的眼睛，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我说：“没人会在乎我们的，除了我们自己和爱我们的人……”

    母亲的眼神开始飘远，透过窗户飘向家外的炊烟和山野。

    “林林……”

    “哪有啊……我有你一个就行了……”我有些无语。

    我看着心里不是滋味，拉起母亲的双手，低头舔掉那一滴苦涩的泪水，认真的对着母亲说道：“妈，你把我带来这个世界，给我生命，没有女人能够比你更有资格，更有资格做我的爱人……你不是担心我的前途吗，担心家丑外扬让人家笑话吗，担心后半生你无法陪我走到终点吗……可是，这一切，我都不怕……妈，你是张凤兰，你今年才３岁，我严林１７周岁，我们往后还有很长的日子要过……你还要给我生娃娃……”

    母亲出了房间，几次踱步忙碌寻找东西，我就这么幸福的看着这个我最心爱的女人在我面前的身影，对此刚才地下室里阴暗的恐怖，瞬间不适性又降低了不少。

    “李婉青？陆永平说她去英国留学去了……那小姑娘可是厉害了……”

    我扶着墙，把目光放远，直到昏暗的天际线，喃喃道：“陆永平……”

    “放在古代这会被浸猪笼的……”

    “李婉青吧……怎么了，你问这个干嘛……”

    “你问那个姑娘干嘛……你看中她了？”母亲挑起毛线，渐渐疑问。

    母亲低下头，露出了悲戚的神情，自言自语了一句：“能想到的……”

    “英国留学？”我心中的恶寒又再一次的开始无止境的增长。

    我认真的盯着母亲的眼睛：“妈，有什么事情跟我说，我能做的一定会去做，你要记住，我不只是你的儿子，而且还是你的男人……”

    母亲刚开始还唠叨，可是后来说着说着，眼睛开始泛红，不知不觉一滴泪掉落在手上。

    “不是，林林，你听我说……”母亲边打边说：“妈还是那句老话，你得找个年轻女孩子结婚，妈毕竟老了，陪你的时间有限，你要是喜欢妈的身体，妈可以做你的情人……可是妻子这个身份，妈觉得我还是不配……我不能耽误你一辈子……咱们的事情终究得遮遮掩掩，和正常人比不了的……你能够让妈以后不受苦，我就感觉很幸福了……”

    没能得到简单直白的回答，我不禁有些失望。

    ——我回到家，心情还是久久不能平复。

    找够了毛线球，织针，母亲端了个小篮子，大方的坐在了我的对面。

    于是匆忙逃跑离开了鱼得水地下室。

    找到了李经理，我把地下室的钥匙还给了她，还让她给我找了几瓶冰冻的饮料，我一口气全部灌了下去，才勉强强行压制下去体内的恶心感。

    我眼睛放亮，一脸期待。

    “妈你会织毛衣？”我诧异又惊喜的问道。

    母亲抬头斜了我一眼，手上的动作却不慌不忙，回道：“不是很会，也就是最近看书多学了一点……”

    “那你知道她女儿现在过的怎么样了？”

    母亲看了我一眼，然后架起了织针，引入毛线，开始穿针引线。

    我越来越觉得，母亲很可能拥有冷月芳级别的危险……如果真是那样，真是想都不敢想。

    片刻后，母亲说话：“刚才你不是问冷月芳吗，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母亲抽走了被我紧抓住的手，揉了揉眼睛上的泪，有些不好意思，可能母亲自己也觉得这情绪来的有点莫名其妙，于是刻意给我解释道：“妈没事，刚刚就是心情不好……”

    “哦……”犹豫了半天，我也没想过这个问题。

    “嗯？”

    “今天我去仔细看她了，她……”我支支吾吾，最终还是说出口：“她有点惨……”

    直愣一会儿后，我打开了话匣子，开始问母亲：“妈，你之前给我说过冷月芳……”

    母亲也沉默起来。

    “你说咱们都这样了，我们之间的事，被后人们知道了，他们会怎么说我们呢……”母亲发散的目光好像投影到了自己的未来，就连问出的问题都是如此。

    听到这个我哈哈大笑了起来：“妈，你太可爱了！”

    “你别笑，我是认真的。”母亲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我。

    “是给我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