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感觉,按说我已经得到了母亲,却总是开心不起来,满足不起来。
昨夜经过一夜的思考,我才下了一个重蹈覆辙的决定。
这和我准备和母亲的婚礼并没有太大关系,又或者说我认为我能控制的住。
我看了这个大妈一眼,闭着嘴没有说话,然后转头直愣愣的看住这十台大老虎,面对周围人眼里的羡慕,我突然觉得被金钱和地位泯灭掉了人性,也没有那么糟糕。
……临近夏至和麦芒,村子里热乎乎的凑合一起农忙,话说改革开放的三中全会推行的还有一种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不过俺们村天高皇帝远的,这才实施没几年。
在这个曾经让我心情激荡的房间里面,我终究是要告别曾经的幼稚和天真。
又是一突然,我觉得好失落…………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爬去了学校,甚至早于了母亲,我来到学校母亲的宿舍,打开了这一间开始落灰尘的房间,我可是记得当初母亲就是在这里实施儿子攻略计划第一步的,我不清楚那个时候母亲的心态到底是怎么想的,之前认为她是在赌,但是在明知道我对她身子很感兴趣的情况下去赌,母亲这说不清是一种妥协还是破罐子破摔。
知道妥协是指一到几次,而破罐子破摔这种农村俗语指的是沉沦。
至少母亲和陈老师曾经是这样。
物是人非事事休,如今爷爷奶奶……唉,你看我看了两天书总是嘚瑟想用一些诗词来形容我的心情。
母亲想要也是假的,不,想要可能是真的,想要儿子要一定是假的。
除了和别人说话嘴里能突然蹦出来个成语,还能蹦出来倔强。
看来长期的不锻炼让我的身体已经有了退化的趋势,纵情过度的操逼让我总是下意识的用动物原始本能来思考问题。
噘起来!母亲双手艰难的撑起了身体,匍匐趴在了床上。
我搂住了她的腹部,用力提起了母亲的屁股。
这让我联想到某种电影,安排好的剧情和表演毫无疑问的说明电影中的事情都是假的。
林林,你们可真是好运气,今年这麦子可是有的力气收了,不过不知道会不会抛洒,这一粒两粒麦子也是粮食……听说这十台“割麦机”
突然升起来的这股子无名狂怒让我不由分说的怒视着母亲,我的手伸向了母亲的两臀间,那里早已湿了一片。
毕竟牲口这东西通人性,而机器这玩意儿铁疙瘩一个,敲两下还梆梆作响。
说,想不想要又是一巴掌想要……凤兰想要,给妈妈……我的好儿子,妈妈想要……儿子的大鸡巴……我还未开始动作,母亲的尽情表演已经让我失去了兴致,我把她推倒在床上,提上了裤子。
——在外边我想给予母亲正常的生活。
是你姨夫拿钱换来的。
后来我才从木牛流马上面跳下来的一个老头嘴里得知,原来这玩意叫做割麦机,顿时直呼那个家伙起的名字,真难听,不过想了一会儿开始反应过来,这名字倒是也实在。
在看的时候,运粮是在那一段我就很是奇怪木牛流马的神器,心里几番琢磨诸葛亮那种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咱都是一日三餐五谷杂粮的,为什么他能想到我想不明白的点子上呢?好家伙村子里来了十辆木牛流马,又矮又小的丑陋样子不讨人喜欢,倒不如拖拉机看的还欢庆些,比起这些现代化设备,村儿里的老农更乐于用牲口来处理春种秋收。
手指头进入了母亲的菊门,两三下的抽插就让母亲呻吟无度,母亲肛道的敏感已经不输于她的阴穴了。
一番收拾,我早已经气喘吁吁。
这样看来,读点书还是有用的。
婚礼要怎么办呢?现在还没有具体的思路,因为这是在推翻之前所有想法的基础上来说。
村儿里面七大姑八大姨的聚在一起在村头大榕树下面乘凉,七口八舌的对着这十台怪物议论纷纷,直到看到我过来瞬间都闭了嘴。
不过这样说也夸张了,应该是实施成功没几年,村里面的粮食生产见涨,但是不多。
说是咱们这种家庭除了种地也没有其他的什么收入指望着母亲的那点死工资倒不是好死赖活着。
打开了柜子,我把里面所有的玩具全部拿了出来,装在了一个袋子里面,并且清除了痕迹。
哦,最近我看了书。
自从父亲进去后,母亲就主张着不再种地了,但是爷爷和奶奶坚持反对。
我一巴掌拍在这大白屁股上,同时脱了裤子握着自己早已硬的发涨的巨物,抵在了她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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